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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阿大之刘虎将的传说

从前,有一个刘阿大,他的娘呐,老早死了,老子娶了个晚娘,晚娘养了个儿子。晚娘呐,一直说刘阿大不好。他的老子呐,做生意客,登在外边,老子一转来,晚娘总说刘阿大这样不好,那样不好。

鲁山中华刘姓始祖苑


有一年,晚娘做了两件棉袄,给自家的儿子翻的丝绵;给刘阿大呢,芦滩头采来芦花翻翻。看看芦花棉袄呐,厚么厚得来,着在身上,冷么冷煞哉。
老子转来,问两个儿子;”可暖热格,娘给你们做的新棉袄?”
晚娘的儿子讲:”我暖热格。”
刘阿大讲:”爹爹,冷来,一点不暖热。”
晚娘讲哉:”你看呶,前娘养的儿子,我给他多翻,翻得厚来,他喊不热,我自家的儿子翻得薄,他喊热格,前娘养的儿子不诚实。”
后来呐,刘阿大大点哉,晚娘叫他做生活哉,种豆。喊他种豆呐,拿豆子放在牛车篷里的牛路上,叫牛赶水,踩,把豆子踩扁。豆踩扁了,喊刘阿大拿去种。她自家儿子的豆呐,不踩,给他豆子叫他去种。晚娘想,等他老子转来呐,刘阿大种的豆不出,把他老子看,哪晓得,刘阿大拿踩扁的豆子种下去,照出。晚娘想想,炒,拿黄豆炒熟叫他种,那么不会出哉。自家儿子种生黄豆,叫刘阿大拿炒熟的。那晓得,炒熟的黄豆种下去,照样出。哎呀,照样出没措施。那么吃呐,她自家儿子吃好的,给刘阿大吃丑的。自家儿子呐吃的精,刘阿大吃的粗,想饿煞他,倒也饿不煞。
晚娘一直对他老子说,前娘生的儿子这样不好,那样不好,样样不好。他老子火足,那么,害杀他。他就跟刘阿大讲好,到二月十八,长江边去看潮头,那辰光潮头悦目来。这一来,儿子兴奋煞,跟老子到长江边看潮头。啊呀,看,潮头来哉!潮水来呀,头伸起来看。看呀看,不晓得后边头老子脚一踢,一踢踢到江里。老子望也不望儿子,跑哉,转去。
哪晓得他儿子刘阿大呀,有土地公公援救,土地公公拿他托住,托勒托,托勒托,托住,氽勒氽,氽勒氽,氽到他舅舅家河滩上。
氽到他舅舅家河滩上呐。舅舅家人上河滩,一看,啊呀,这小人跌在大河里氽来的。舅舅出来一看:“啊呀,这小人是我家外甥阿大喂,哪能氽在大河里,快点捞起来。”捞起来,拍拍,温温,焐焐,倒活转来哉。活转来,醒过来,舅舅问:”阿大呀,你哪能这种样式?”
“老子把我踢到江里,晚娘说我不好,饭也不把我吃,还要打我。”
舅舅听了,到底是自家外甥啊,看阿姐面上:”阿大,你登来嗨,我养你吧,跟我小人做做伴也好。”
舅舅家呐,养只牛。舅舅喊:”刘阿大呀,山上去放放牛啊。”刘阿大说:”蛮好!”牵牛上山放去,夜快转来。
哪晓得,有一天呀,碰到八洞神仙,一个呐曹国舅,一个吕纯阳,一个蓝采和,一个汉钟离,另有呐铁拐李,另有一个女的叫何仙姑,另有一个啥–韩湘子,另有一个呶–张果老,八个人,八洞仙人。八洞仙人看他放牛呐,喊他:”小弟弟呀,跑来,这只牛给你杀来吃吧”
“唉,不行哪,我舅舅要骂的!”
“不要紧呀,定心吃好了,给你牛头按在东山,牛尾巴按在西山。等你舅舅来看么,说一声,这只牛钻到山洞里去了。这样么,舅舅不会骂你的,不会怪你的。”
“蛮好!”
这样,八洞仙人呐,杀的杀,剥皮的剥皮,汉钟离讲,把牛肉放在我肚皮上烧。放在他肚皮上烧,烧好了吃。刘阿大一道吃,吃得饱饱的。吃掉了牛肉,把牛尾巴戳来嗨,叫他去喊人,刘阿大转去喊:”舅舅啊,舅舅啊,不得了哉!这牛牵它转来,不愿走,’汪昂’、’汪昂’叫来,钻进山洞里,我呐背呐,背不出;尾巴翘来嗨,我们一道去背。”
舅舅”汪当”、”汪当”跑来,瞥见尾巴戳来嗨,双脚挺,背,背呀背,背背,牛尾巴”唿哧”断啦。”哞昂”、”哞昂”牛叫哉,牛尾巴断掉哉,格末好哉,没尾巴,牛拉不出来呀,不能怪阿大,怪只怪牛不好,钻到洞里,只好转去。
回过来,到开年呐,捉点鸭子,刘阿大养鸭子。养啊,养啊,养到八、九、十里,八洞仙人又回来哉。鸭哩哩(鸭子)大毛出,大哉,八洞仙人喊他:”小弟弟,小弟弟,跑来跟你发言。”
“做啥?”
“鸭哩哩吃掉吧。”
“不行哪,舅舅要骂的!”
“上趟一只牛吃掉,可曾骂?”
“吃掉牛,倒未曾骂,只怪这只牛钻到山洞里。”
“嗳,对哉,那么吃好了。吃掉之后,给你借一群野鸭。”
“不行哪,转去,野鸭会飞呀!”
“明朝你喊,目前不兴奋放鸭,目前飞日,我不开鸭棚噢。不信你试试看,开出来飞掉,不要怪我。”
刘阿大想,蛮好。杀了吃吧,汉钟离困来嗨,挺个肚皮烧来喂,吃了,刘阿大一道来吃,拿鸭哩哩吃光,吃剩一只。
一群野鸭飞过,吕纯阳讲:”哎,哎,哎,野鸭借点来,借点来!”问刘阿大:”几许?”
刘阿大讲:”两百只。”
“呶,呶,借、借、借,借两百只,借两百只。”
野鸭顿时歇下来,歇下来呐,跟着家鸭一道,”呱啦、呱啦”转去。舅舅瞥见鸭哩哩转来哉,鸭哩哩进鸭栅里去哉,喊刘阿大:”吃夜饭吧。”吃留宿饭,上床困。
第二天凌晨,不爬起来。舅舅喊哉:”小表呀,可曾起来啦?鸭哩哩闹哉,出去哉!”
“我目前困一朝,不兴奋起来!”
“为啥不兴奋?”
“目前飞日呀,舅舅啊,目前鸭棚不能开,鸭要飞掉的!”
“小表,想得出的,啥格飞日?”
“真的呀,不信,你开开看,全要飞光。”
“真是!我开呀。”
舅舅把鸭栅头拔拔开,””杭、杭、杭”一飞头,飞得舅舅推也推不上,关也关不起。推上去,关着一只。这一只是家鸭呀,飞不掉的。
舅舅说:”你小表呀。啥人传把你,你哪能晓得目前是飞日?为啥你不早点告诉我!”
“唉!我对你说飞日呀,不要开,不要开,你板要开。”
舅舅倒无话讲。他叫我不要开呀,我倒硬要开的。那么,舅舅也未曾怪他。
后来呐,舅舅在场上打了一只大快船。这两天呐,大快船打好了,要下水哉,龙门板上上去。那么,办筵席,四乡邻、亲戚密友、木工师傅全来吃。吃酒,吃了酒做啥呀?大快船下水,帮忙呀。
刘阿大呐,叫他烧火;他烧得苦煞,一身汗水,一点酒也未曾吃着。他想想,我倒烧煞快哉,酒水未曾吃着,你们倒用饭哉!跑出去,跑到木龙(船)旁边:”木龙,木龙,等歇来拔你不要下水噢!我刘阿大不到,你不要下水。”
木龙说:”噢,我不下水。”
吃过酒,全去哉,几百人,扛的扛,拉的拉,推的推,木龙一动也不动。木龙不动,舅舅急来刘阿大问:”舅舅啊,船可曾下水呀?”
“小表,兴奋啥啦!”
阿大讲:”你请他们吃不请我吃,请我刘阿大吃了么,老早下水了。”
“小表,你做啥呀,弄的啥花头?”
“你不懂的呀。”
“我不懂!”舅舅想,这小表呀,蛮灵,蛮有本事,试试看呐,目前总归拔不下去,对大家讲:”辛苦大家,亲戚密友、老师傅,辛苦,辛苦!回去吧,明朝还来。”那些老师傅想,蛮好,明朝还来,另有一顿吃吃。是啊,回转去。
大家转去了,舅舅叫厨师傅烧一桌菜出来,给刘阿大吃。
“你吃了,今晚头要拔下去!”
“一定呶!”
“一吃吃得醉骡骡,跑去,把龙门板一上,后头”格郎”一拍:”木龙,木龙,我来哉,下水!”
“呼–“,这只大快船自家走,喜气洋洋到河里。舅舅服贴,这小表神得不得了。
到七八月里,稻成头哉,田里蝗虫呐,铺天压地,全来吃稻。”唉哇、唉哇”,一听见这声音,大家愁得来,不用讲了。舅舅想,我家阿大本事蛮大,问问他,叫他想想措施,大概把蝗虫赶掉?转来问阿大:”阿大啊,不得了,外头蝗虫铺天压地,吃了稻,舅舅田里的稻也要吃光哉,哪能办?”
刘阿大讲:”这不要紧,我去赶!”
“你拿啥东西赶呐?”
刘阿大拿一根竹竿,身上一条破围裙脱下来,裙上有两根带,往竹头上一扎,一结。跑到田里,横道赶,复转来抹,蝗虫一齐飞起来。
蝗虫飞掉了,飞到别处去,落到别处,可要吃别人家稻?刘阿大想想,如果我不赶,蝗虫要停下来,吃掉别人家的稻!那末,要赶,一定要赶到海里去,把蝗虫全赶到海里去,喂鱼虾!
刘阿大一撒脚,日夜赶,蝗虫全赶到海里。刘阿大赶得精疲力竭,疲惫得不得了。海里的浪头,大得来不得了。潮水潮头上来,刘阿大一掼掼下来,淹死了。
淹死了,黎民怀念刘阿大,造个像,供在庙里。黎民尊敬他,叫他虎将老爷。
过去呐,每年七八月里,稻成头辰光,要做虎将会,又叫青苗社,把虎将像扛出来,圩岸头跑一转。田里呐,每块田里插一面小旗,红旗呀,绿旗呀,青旗呀,黄旗呀,块块田里插。做啥呀?–稻田里的稻,虎将给你看好呐!
清代方志、文人笔记中关于虎将会、虎将庙记述甚多,并对刘虎将的来源做了一些摸索。乾隆十六年刻本《昆山新阳合志》载,”按神姓刘名锐,宋名将刘弟,殁而为神,驱蝗江淮间有功。”清顾禄《清嘉录・祭虎将》称刘虎将”则以刘武穆或其弟锐为近是”。《同治上海县志》则载,”神刘姓名承忠,元时官指挥,能驱蝗。元亡,自沉于河,世称刘虎将军。”开国后,虎将庙消失,虎将会停歇。虎将传说仍保存在人们的记忆和口头中,但影响已经缩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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