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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是一家人

刘氏寻根之旅

很早就从家乡同族长辈们那里了解到,我们这支刘氏家族是从江西来的。据说我们的祖先最初从江西迁到湖南宁乡县与益阳县交界处的刘家港。又听说,刘家港的族人,随便走出一个小孩,我们起码都要叫叔公。

刘氏图腾

因此,很小的时候,对这个祖辈的发源地,我就充满了向往。几十年来,一直有一个未了的心愿,就是要到那个祖先最初开基创业的地方看一看。

90年代初,我因从事寻根和族谱研究,也开始了对自己家族的寻根。

经过多方打听,1993年,我在家乡查找到一本《古塘刘氏族谱》,如获至宝,硬是用手抄笔记,把大部内容都记载了一来。

从族谱里,我了解到更多有关祖先创业的神秘传说和有趣的遗闻掌故。

刘家港离我的老家大约有30华里,在当地是一个比较大的地名。以前我只知道老祖宗是刘家港来的。从族谱上我才知道,我们这一支刘氏家族的正式名称,叫做”宁乡古塘刘氏”。古塘,也叫古塘基,才是我们这个家族从江西来湖南的最早开基之地;至于刘家港,则是刘姓在当地发达起来之后才出现的一个集镇。

从族谱上,我还看到了我父亲一个连他自己也从不知道的名字,叫刘铭铜。因为他是”铭”字辈,刘铭铜是派名,也叫谱名,是他很小的时候家中长辈取的,现在的名字是刘楚南。

传说,当年我们这一支家族的开基始祖叫刘可清,骑马经过古塘基时,被荆藤绊住了马脚,他认为这是天意示兆,要他留下,于是就顺随神的指示,在古塘基住了下来。

可惜那时看到的刘氏族谱是一个残本,缺少了最重要的卷首和第一卷。后来,我又从湖南省图书馆和上海图书馆都发现了我们这支古塘刘氏家族的族谱,可惜也都残缺不齐。至于对刘家港的探访,则一直未能成行。

2002年的5月,我从北京回湖南,携妻子与女儿一起回宁乡老家探望父母。因为妻子有事需要赶回长沙,女儿也不喜欢乡下,跟着走了。我决定留下来,独自去一趟刘家港古塘基,完成这个多年的夙愿。

5月5日早晨7点多,我就起来收拾行装,准备出发。走之前,父亲临时叫上了一个听说与刘家港那边的族人有联系的堂叔。这位堂叔原来在家乡教书,现在退休在家,对寻根也非常热情。

搭乘堂叔骑的一辆非常破旧的摩托车,带上照相机和手提电脑,我们一大早就上路了。半路上,天开始下雨,我们被迫到路边一户人家躲雨。这户人家非常客气,虽然互不认识,却又是泡茶,又是递烟。雨下了很久也没有停。后来雨小了,堂叔坚持要走。这时,我们躲雨的这户人家的主人拿出一件雨衣,要我们穿走,并说回来的时候如果他出门了,就丢在他们家台阶上好了。

湖南的天气总是阴雨绵绵,淫雨霏霏,非常令人讨厌。但故乡人的热情和善良,却再一次令我这个饱受了现代城市冷漠之苦的游子感动不已。

经过多番指点,我们七拐八弯,走了许多弯路,才在8点半到达了目的地。

这是一个很漂亮的乡村,两边是绵延的山丘,中间是一个狭长的冲积地带,我们那里叫做”段”。有一条小河从东南向西北流过。我们到达这里的时候雨已停了。雨洗后的山丘和草地,显得十分干净,看了使人格外地赏心悦目。

我们先绕到南面的山边村落,但要找的族人不在。我们把摩托车停在这个族人家边,决定步行过段去找住在北面山边村落的另一位族长。

过段时没有大路,只好走田埂。走到段中间,经过一座小石桥。本来没有留意,但过桥过了一半,我突然发现这座桥非同寻常。我两边看了看,它不是普通的石桥,建得非常考究。我本能地感到这肯定是刘氏家族的文物。再退回到桥头寻找,果然从草丛中发现了两块残缺的石碑,上面刻有建桥的历史和捐钱人的姓名。虽然石碑已经残破,但我还是从中看到,这座桥果然是刘氏家族捐建的。当年捐钱建设这座桥的,都是刘氏族人,因此这座桥就叫做刘石桥。我为这次寻根之旅有如此良好的开端激动不已,立即从包中取出相机,将石桥和石碑都拍了下来。(据后来族长介绍,这座桥原来两边都是有栏的,中间也有遮挡,象一个凉亭,行人过往时可以在此竭气乘凉。)

石桥还没看完,正好碰上了要找的另一位族人的夫人。随后同她来到她家,见到了原来当村支书的族长。族长60刚出头,据他自己介绍,是”蘭”字辈,按照派序辈份,是我的高祖父一辈。他的刚出生不久的小孙子,也是我的祖父辈了。我听了大吃一惊,原来小时候听到的传说果然不假。

在族长家,我看到了保存最完整的《沩宁古塘刘氏六修族谱》,共有20卷20册。从族长那里,我了解到了我们家族许多鲜为人知的故事。

我们的开基始祖可清公,是明永乐年间一个百夫长,大概相当于今天的营长之类的小军官。仗打完之后,他执行政府的命令,带领士兵驻守湖南,就地屯田。最初驻守在湖南攸县,后来迁到今天望城县的油草铺。大概在永乐十年,他带领家人和一些部下,准备到益阳去移民。在经过古塘基一个叫藕荡边的地方时,因马脚被绊而留下来,在此屯兵垦荒,安家立业。

从族长家出来后,族长指点下,我先找到了古塘基。古塘基在刘石桥东南300米处。这是一载高高的土堤,高出田面三米左右。原来,刘家港这一带在古代是一个蓄洪的大水库,古塘基就是水库的大堤。这道大堤横贯南北,把从东南向西北的河水拦腰挡住,既可蓄洪,又是沟通南北的大道。我的祖先来这里时,这条大堤就有了,因为建于古代,就叫古塘基。后来河水冲垮了大堤,现在看到的古塘基只剩下了北面的一半载遗址,而上游的水库也已然不见,只有一条小河和稻田。今天古塘基上也不通行人,成了当地人种菜的土地。我站在古塘基上,遥想古代的先民在这里人工建造此堤时,是何等壮观的情景。我们的第一个祖先刘可清公来这里时,此地又是何等一番景象呢?

看完了古塘基,我们又退回北面村边,沿村边往西走。中间族长不时告诉我们,哪里原先有某个祖先的祠堂,哪里是某个祖先的葬地。可清公的祠堂,原来就建在北面山村边。这是刘氏家族的总词堂,可惜现在已经毁坏了。祠堂旁边原来是一座学校,也是刘氏家族建的,当年凡是可清公的子孙,在这里都可以免费读书。族长说,当年他就是在这里启的蒙。据说解放后这里仍是小学校,直到70年代才拆迁到南边山村。

从族长家往西北走一华里,有一条与古塘基平行的公路横贯南北。公路中间还有一座石桥,叫做刘公桥。刘公桥在刘石桥西北下游500米处。族谱上说,这座桥最初是我们的始祖刘可清公出钱建造的。但现在这座石桥显然已是今天改造的,桥身是水泥的。不过仔细看时,就可以看出,桥墩下部仍然是古代的。因此,我也把这座桥拍了下来。

从刘公桥沿小河往东南上去约200米,有一丘插了秧的小水田。水田靠近小河,地势较低,它的北面田垅高出田面近两米,而且很宽,田垅上长满了荆藤,我们那里叫做”挂马藤”。看上去像一条荒废了的古道。族长告诉我,这田叫藕荡丘。它的北垅当年是一条大路。这里就是当年我们的始祖骑马经过时因被藤绊马脚而下马立足之处。

我们的祖先可清公最初住在南面山边,他的子孙后来过了这段发展到北边山边。族长告诉我,如今这里南北两边大都是刘氏后人。当地村民1200多人,刘氏就有800多。可清公死后就葬在南面山边。但可清公的祠堂,却建在北面山村边。我们这一房的分支始祖刘仁公的分祠堂,则建在南面。当年每逢清明节,远近数十百里的刘氏子孙,都要到这里的总祠堂和分祠堂祭祖。可惜,现在这里的刘氏祠堂,都已经荡然无存。

看完这些之后,我们再经刘石桥回到南边,准备到原来想见的那位族长家取摩托车回家。这时那位族人已经回家了。他一定要留我们吃饭,并告诉我们,在附近还有一户人家,有一套完整的刘氏族谱,是刘可清公的二哥那一支的。我想,可能这部族谱上有一些我们远祖的记载,就留下来在这位族长家吃饭。

下午我们与两位族长一同步行2公里,来到了附近村庄另一位刘氏族人那里。看到了另一部完整的刘氏族谱。

可清公有兄弟三人,老大叫刘广琪,老二叫刘孟琪,可清公排行第三。当年可清公的父亲因追随明成祖有功,当了百户。可清公兄弟三人都随你当兵在军中。父亲死后,由长子刘广琪继承为百户。刘广琪去世较早,他的子孙有一部分留居在今望城油草铺一带。刘广琪死后,老三刘可清继承百户职位,老二刘孟琪一支迁到今天湖南回轮铺公婆塘一带立业。大概过了七八代,刘孟琪家族中的主支又从回轮铺迁居到古塘基,与刘可清后裔居住在一起。清康熙时刘氏家族修族谱时,这两支刘氏是合在一起修的。后来两支又分开独立修了族谱。

这支刘氏家族也自称为”古塘刘氏”,他们的族谱有10卷10册,扉页上与我们那支一样题《沩宁古塘刘氏六修族谱》。

虽然无论是我们本支刘可清支的族谱,还是刘孟琪支的族谱,都对古塘刘氏在江西以上祖先的情况没有任何记载,甚至连他们在江西原藉的详细地名也没有,但在搭乘摩托车回家的路上,我仍抑制不住兴奋的心情,一个劲地向堂叔道谢,告诉他这次寻根收获已大大超乎我的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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