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之间有杆秤,那秤砣是老百姓,秤杆子哟,挑呀挑江山,你就是那秤杆的星……”这首耳熟能详的歌曲歌颂的主人公是刘墉。
刘墉[1719—1804 年],清朝人,字崇如,号石庵,另有青原、香岩、东武,穆庵,溟华、日观峰道人等字号,诸城县逢庄[今属山东省高密市]人,是乾隆 16 年的进士,做过吏部尚书、体仁阁大学士等大官,是大学士刘统勋之子。他一生衣着简陋,粗粮杂饭,廉洁奉公,处处从人民利益着想,深受百姓爱载。嘉庆 9 年[1804 年]12 月刘墉卒于官,享寿 85 岁。卒后赠太子太保,谥号文清,入祀贤良祠,谕祭葬。
颂扬刘墉的仕途业迹的文章太多了,这是我们刘氏的光荣,这里不多说,仅就刘墉敬祖睦族认祖寻宗的传闻也够动人。刘墉家族虽然累出大官,但其上祖溯源却搞不清。乾隆 16 年[1751 年],其父刘统勋始修族谱,在凡例中说:吾家自前明弘治年间始祖讳福公迁诸城后,至祖讳恒公,家谱因遭兵烬,中间世次莫考……乾隆 21 年[1756 年],刘统勋写修谱时又必须说明祖籍,只好暂称其祖籍为“淮上”四县排在前面的“江南砀山县”。乾隆 22 年[1757 年 ],刘统勋到砀山、丰县、铜山勘修黄河水利工程之际,寻根问祖借宿刘小营刘氏中药铺,夜读刘氏家谱,其走后发现他留有题诗:“ 雨来桃花分外红,虎卧杏林正悬空,一夜未眠读族谱,今日方知来家中。延清题。……刘统勋至死都没有找到自己家族的祖源。子承父业,寻找祖源的艰巨任务落在刘墉肩上。
乾隆时,嵇璜、刘墉等曾受命编纂《续通志· 氏族略》及《清朝通志· 氏族略》,还撰《八旗满洲氏族通谱》八十卷。在为他人作嫁衣的同时,其间在自家族源问题上更煎熬刘墉,因而他溯源寻宗之举从未间断过,他到江苏官湖坊上、广东、山东、河北等地寻祖而无果,期间也不乏发生认错祖宗之事。下面辑录几则刘墉敬祖睦族、认祖寻宗的传说和故事:
一、回乡祭祖遭婉拒:
经过多年的考古证实,山东诸城只是刘墉的出生地,刘墉的根在中山,刘墉真正的祖宗是在广东省中山市溪角乡龙瑞村。
邦公、备公后裔少雄,相传少雄的后裔由南雄珠玑巷迁到中山溪角乡定居。
少雄的后裔中有兄弟三人:子芳、子忠、子平。子平(1336–1391 年)在南京当官,育有五个儿子,其第五子又离开南京到山东诸城谋生,刘墉就是子平第五个儿子的孙子,在山东考上了京城宰相,所以说刘墉是从广东中山移居至山东的后裔,他真正的故乡是中山溪角乡龙瑞村。
刘墉时刻没有忘记自己的太公叫子平,没有忘记自己的家乡在广东香山一带,他经多方打听到在香山溪角乡有刘氏宗祠,宗祠内摆着子平公的牌匾。刘墉当了宰相后,发专函给香山县府,要求派家人到溪角乡龙瑞村寻根拜祖。村民听到京城宰相刘墉要回乡寻根后,族中长老们又惊又喜,议论纷纷。有的讲“好呀,当朝宰相要回来谒祖,我们刘氏后裔真是光宗耀祖了。”而一位族中乡绅却说﹕“刘墉虽是当朝宰相,但是,“官封三代’封不到我们,反过来所谓伴君如伴虎,弄不好要株连九族,连累我们的,但他真要回来祭祖,你也不能拒绝他呀,这又怎么办呢……”这时一位较年长的乡绅说:“这样吧,将子平公的牌匾阳刻字用凿铲平,然后将子平公第二子观得公的牌匾覆盖上去,这不就解决问题了吗。” 于是,连夜找来木匠,将子平公的牌匾阳刻字铲平,然后将同样大小观得公的牌匾覆盖上去……也许是改匾时间太仓促,工匠们竟然将牌匾油漆成黑底黄字,也没有饰以金箔,乍一看很是刺眼。
刘墉家人张禄千里迢迢由京城赶到香山溪角乡。张禄一行不露声色,逐间查看祠堂和牌匾。反复查找只见有观得公等等的牌匾,就是没有子平公的牌匾,而观得公的牌匾又特别厚,是黑底黄字,其他牌匾多是红底金字,张禄一行看不明白,但心里总觉得有些蹊跷,也不敢问村民,只好带着疑问回京城如实向刘墉禀报,这时刘墉一听就明白了,自言自语道:“ 观得公的牌匾就是子平公的牌匾,看来他们是怕惹来麻烦,怕我万一出事会株连九族,连累乡亲们,那我就不回去了。”刘墉欲想亲自回溪角乡祭祖一直未能如愿。在五十年代拆“观得刘公祠”等祠堂时,村民们发现该祠堂的牌匾确实是由两块牌匾合成的,上面一块是“观得刘公祠”,阳刻;底下一块“子平刘公祠”是阴刻。
那块覆盖在子平公的牌匾上观得公的牌匾,许多村民都看过,只可惜这两块牌匾连同祠内的柱子、梁角等木构件全部卖给了粤中船厂作木料,未能保存下来。
而从古墓调查中发现,葬于南区寮后罗伞地的子平公墓,只是其衣冠塚,原墓葬在南京。
二、刘墉设计查族谱:
刘墉心里清楚:查看有关刘氏族谱乃是其寻祖最便捷、最有效的途径。但要查看别人的族谱,总要有理由宗亲才让你看他们的族谱,所以他以刘氏同宗名义,派人到处为刘氏祠堂送灯笼。因此举必然要进入各地刘氏祠堂,从而可以顺便详细瞻视各地刘氏族谱,查看有无与其祖讳、祖居地等有相同或交叉之处,达到寻找其始祖刘福之远祖后世的相关信息,以确定其族源,进而认祖归宗。
三、山东于留的传说:
古代士人看重出身,刘墉父子寻根心切,亦必望渊源名门,此人之常情也。于留刘氏一名黄村刘氏,一世祖为金代沧州节度使刘秀实,金末迁居黄村,门第显赫,其三世祖刘用曾仕元而居密州,其长兄刘润等刘氏族裔亦徙居密州,在密州当有后代繁衍。刘墉密州人,对于留刘氏似有所知,或曰于留刘氏如此望族应当极易引其注目。尤以黄村又距刘墉家乡不远,加之刘墉有姑母家在昌乐尧沟北郭村( 在黄村西约十公里) ,故刘墉来此寻根顺理成章。乾隆年间,刘墉来昌乐城北的于留认祖寻宗,当时于留刘氏长者查阅族谱后对刘墉说,本地族谱中并无其家族宗支的记载。又告知:吾于留刘氏虽世称望族,然显官闻人以元多,公可西访青州北阳河刘氏问之,其祖乃明朝成化间之阁老,靴子新而且厚也。刘墉复往阳河而去。当地俗云:寻[靴子厚]。
清征用民工治海河(或运河、黄河),于留店有数人不堪忍受劳役之苦,遂往投刘府。刘墉闻于留刘氏到,自然免不了一番厚待。并赏以一对书有“ 清爱堂”三字之金丝灯笼与银两,且曰:“持之可保平安归家过年 。”民工回,藏灯笼于于留刘氏祠堂,直至上世纪六十年代尚在。后“文革”开始,二灯笼不知所归。
四、刘墉认同宗:
山东青岛崂山刘氏祠堂,位于沙子口街道西九水村,始建于明万历三十四年[1606 年]。清朝翰林大学士刘墉来崂山,对九水村刘氏祖谱进行了详细的考究,认九水村刘氏与刘墉始祖为同宗。刘墉回宫后便派人送来了上刻“竹筠堂” 三个粉金大字的匾额,还有包金灯笼一对和修缮家庙的银子。村里找来石工木匠,将家庙修缮得焕然一新。完工那天,人们敲锣打鼓燃放鞭炮,搭台唱了三天大戏。刘墉在九水村认祖的事情在四村八疃很快传开了,人们不得不对刘氏家族攀上皇亲而另眼看待。崂山月子口、南九水、青山三处刘氏分支的祖庙里,各挂有刘墉为官时从京城派专人送来的他手书“祭祖”两字的大型红色纱灯一对,“文革”时,红卫兵说刘墉是“保皇派”,纱灯被砸烂,烧毁。刘墉所赠“竹筠堂”匾额文革时被毁。
在昌邑市北孟镇小南孟村有清代大学士刘墉的一幅真迹,这是 200 多年前刘墉亲自派人送来的。在这个村子里,与刘墉渊源相承不仅有这副对联,还有一处刘氏家庙。刘氏家庙建于清朝乾隆年间,东面山墙上原有这样的记载:村中刘姓人家与刘墉同属连宗。据说,刘墉在京城为官,他曾派人到山东寻根问亲。他确认了与小南孟村刘姓人家是连宗,即同一祖宗。 小南孟村的刘姓备感荣光,上书刘墉,提出要在村内建造一所家庙,光宗耀祖。刘墉向乾隆奏明小南孟村要建造家庙,乾隆一口应允,还赐给刘墉一对黄色竹制纱灯,并亲笔手书“清爱堂”。家庙竣工时,刘墉差人把乾隆赐予的竹制纱灯送来,同时捎来一副亲笔书写的对联:竹笑兰言皆是友,清风明月不论钱。现在灯笼只剩下框架,而刘墉墨迹尚保存完好。
五、连云港匡里堂刘氏宗亲回忆家族事:
“匡里堂”喜鹊窝刘朱麻支脉宗亲回忆:之一 : 刘公儿("应"字辈,刘统勋)在京做官,官至极品.刘统勋注意培养儿孙,其中刘墉最聪明,勋公着重培养,终成大材,官至宰相,但和皇戚和珅不睦。刘墉认祖,先到诸城刘庄,庄人知其与和珅不和,怕犯事九族遭殃,有老者指点东海始祖可去相认。于是刘墉带三千御林军,浩浩荡荡来到东海苍梧山南码头处认祖,并带来诸城族谱为证。始祖处"匡里堂"喜鹊窝刘姓和诸城族人同感,但宗亲怕株连九族,刘墉晓理,把皇帝赐宝“龙虎传世之宝”和诸城家谱,从门洞塞进祠堂,然后到"株"公墓前祭拜一番,至此走之未回。
之二:匡里堂"喜鹊窝刘隔村码头支脉宗亲:刘墉(属"天"字辈分)留下皇赐宝物,上传我曾祖父见过,我认为是"金杯玉柱".因为他是文官,符合"赐宝"实际,武官才是"龙虎"之物。
连云港[匡里堂]刘氏宗亲回忆家族事:
之三:刘墉在朝为官多年,位居宰相,一年回诸城探亲时,曾坐花轿到隔村祭祖,会隐庵烧香,当时,隔村刘氏家族怕他在朝廷出事受牵连,就没接待他,祭过祖,烧完香,他就走了。
六、刘墉来邳期间曾下榻大顾家顾西顾家
邳州民间多有传说刘墉曾来过邳州。今有刘墉亲手所书匾额一块可证明刘墉曾来过邳州。“春融萱圃”的匾额是大学士刘墉(老人多称之为刘荣)所题。武陵堂顾氏族谱最后页见到关于此事的记载,现摘录如下:
在乾隆年间刘墉来邳州认祖。当时坊上的刘姓觉得刘墉官做得太大,倘若一旦触怒龙颜,定为奸臣,刘家将要惨遭“株连九族,满门抄斩”之殃,于是纷纷矢口否认。在这种情况下,刘墉只好四处访贤,投奔书香人家,请人为之斡旋。当时大顾家顾西顾为名门望族,学富五车,德高望重,誉满乡里,顾西顾家便成为他的下榻之地。当时正值顾西顾母亲过寿,刘墉为其题写墨重、貌丰、骨劲的“春融萱圃”四个大字。刘墉题词的右上台头为:顾西顾之母,词的内容是“春融萱圃”,左下方落款处是刘墉题,乾隆十三年五月,并加盖了一大一小两个方印章。1997 年 3 月 20 日《邳州日报》第四版介绍了刘墉来邳州坊上认祖受挫的史实。据村中耄耋老人顾荣华说,此匾额一直都是挂在村中的祠堂大殿上, 解放后,陈楼乡人民政府用顾西顾的客屋兴办学堂时,匾额依然悬挂在客屋中间。后来政府又新盖了大顾小学,“春融萱圃”匾额仍然在学校办公室里悬挂着。七十年代中期,时任邳县文化局局长的颜廷芳在大顾小学看见了学校办公室悬挂的刘墉题写的“春融萱圃”匾额,非常惊喜,经反复斟酌,确认这是刘墉的真迹,有文物价值,拿到邳县文化馆作为国家文物保存起来。后来,时任中宣部代部长的贺敬之来邳视察时,颜廷芳局长就捧出了这个匾额让贺老欣赏。谁知贺老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连称这是历史瑰宝,并对当时的县领导说,这么厚重的文物,应该放到北京中国历史博物馆去。就这样,刘墉所题“春融萱圃”匾额经贺敬之部长转交给了北京中国历史博物馆。
七、刘墉送宫灯:
安徽砀山大刘村与河南夏邑刘套楼村的关系探究[刘嘉东考证]:祖传刘墉曾三次经韩道口来该村寻宗,并留下一对纱灯。刘墉认祖时留下的那盏宫灯,据说最后失落在刘店。并传出那盏纱灯如何为刘氏保驾护航,威吓贪官的动人故事。此纱灯光绪年间仍在,后下落不明。
八、刘墉祭祖:
铁富镇是江苏省邳州市北部大镇。当朝一品宰相刘墉来艾山祭祖时,曾主持重修奶奶庙,至今遗址犹存。
九、刘墉坊上认祖:
根据刘氏族谱记载,刘墉至少两次到官湖坊上归宗认祖,第一次骑着高头大马来,每到一处州官、县官纷纷跪拜迎接,身后还跟着许多兵马护卫,前呼后拥,威风凛凛,坊上村刘姓宗亲害怕刘墉虽做朝官,一朝犯罪,株连九族,满门抄斩,纷纷矢口否认。
刘墉只好噙着泪水,满怀悲痛打道回京。事过几年,刘墉第二次骑着一头黑毛驴,穿载青衣小帽,前来明查暗访,他叙述世系历来,讲明心愿实情,坊上村刘姓宗亲深知他几代为人忠厚正直,为国为民廉洁奉公,感到无后祸便认可了。
刘氏祠堂位于坊上村南面。刘氏祠堂大门上方是康熙御书”清爱堂”三字。祠堂里三面墙都刻着邳州刘氏族谱。村长说,相传刘墉来坊上村刘氏祠堂拜祭过,为不惊动乡里,是在夜里前来的。
村民只听到外面大队人马的脚步声,天亮看到村外 60 亩田地被踏平了,刘墉过意不去给了村民赔偿。
又据邳州论坛:在乾隆辛未年,刘墉从翰林院编修迁升光禄大夫,着任刑部尚书、吏部尚书、礼部尚书等职。乾隆御笔亲书“清爱堂”匾额一方,令其悬于家祠。刘墉任职期间,先后两次派员将匾额送至邳州坊上老家,以示荣宗耀祖之意,但因族人虑其朝中为官,思及朝政倾覆无常,恐受株连,遂拒不接收。延至清末,诸城刘氏十五代孙刘洪海,遵刘墉遗愿,将匾额连同刘墉在嘉庆十年奉旨所刻《画初机》等物亲自送回邳州坊上,邳州坊上刘氏十五代孙刘卿崧等才接纳。二物至今为邳州坊上刘氏家族所珍藏,不轻意示人。
刘墉根据传说寻根问祖,当时砀山和邳州同为徐州所属。他以为官湖坊上迁出不知所终的刘凤便是刘福,在邳州认错祖宗。由于刘墉的错认,官湖刘氏光绪三十三年谱和民国六年谱也就以错就错,把日照草涧迁去逄哥庄的刘福算作官湖坊上迁出的刘凤了。
十、彭城丛亭里刘氏大宗—邳州艾山西[鹤山]刘氏分支历次修谱中写道 :据族中耆老之言,在乾隆 29 年[1765 年]前后有过一次续修,续修的时候,恰逢诸城刘墉寻祖访谱来邳,初到邳州游历艾山,主持重修艾山奶奶庙(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尚存碑文,后毁于动乱,仅存残碑)。刘墉因便来艾山西访谱,艾山西刘氏族人因刘墉权高位重,常伴君侧,故婉言拒绝联宗。刘墉住于陈楼大顾旧友之处,访问村中耆老,耆老言邳州刘氏数支,艾山西刘与坊上刘为兄弟两脉,共同来邳。刘墉遂前往坊上访谱,坊上刘氏族人最初也怕刘墉权势过于显赫,且皇家多弄人,一旦龙颜不顺,恐全族遭累卵无妄之祸,所以没敢联宗。但刘墉再三来认,详细叙述世系历来,讲明心愿实情。坊村刘氏族人深知他几代为人忠厚正直,为国为民廉洁奉公,感到后来确实无祸患,便认予以联宗。
从邳州艾山西[鹤山]刘氏分支历次修谱中写到的内容,证明刘墉寻宗访祖、修奶奶庙、送宫灯等不是空穴来风的胡编乱扯的故事。刘墉作为清朝中央政府一名高官,确实权大名大势大,但他更是刘氏族群中的一位敬祖睦族、认祖寻宗的虔诚的先行者。封建王朝的时代局限,造成宗亲们敬他但又怕他,在认祖寻宗上累了他一生,苦了他一生,可能最后仍象他父亲一样,没有完成心愿,没有找到真正祖源。直至二 00 二年,江苏省考古学会会员刘尊标先生经过多年缜密考证,和刘墉后裔共同撰文对外宣布:“诸城清爱堂刘氏源于丰县黎照堂刘氏,清代父子宰相刘统勋、刘墉父子的真正祖籍在今天的江苏省丰县欢口镇刘大营村。”以刘墉的学识、阅历、仕途、官阶,还有他毕生溯源寻根的心愿,续编一本刘氏族谱,对他来说是囊中取物,易如反掌的小事。可惜的是:他于乾隆 48 年癸卯岁[1783 年]撰修的[刘氏集注重修族谱]的著作权仍受质疑。一个让宗亲既敬又怕的刘墉,当时根据那些族源资料,能承认他是开七公十六世孙?客家刘氏为什么斗胆同他联宗合谱,不怕刘墉若犯罪而被“株连九族,满门抄斩”?一个烫手山芋客家刘氏接了,但平安无事,反而现在考研客家刘氏族谱的专家们,却要“肢解”他编写的族谱,费解,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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